“…中度台风“拉迪赛”目前位置在菲律宾东北方100公里的海面上,由每小时13公里转9公里的速度,由西北西转西北方向前进。
暴风半径仍维持200公里,中心风速达每秒47米,约合时速169公里。
由于台风移动速度渐缓,加上北方海面高压有减弱趋势,未来不排除有转向可能。
请各位观众密切注意每节新闻快报,并做好防台准备以降低伤亡及损失…”暗夜风强雨骤,行道树在狂风中乱舞,枝叶纷飞,甚至应声而断。
没固定好的盆栽及招牌被刮落地面,不时发出“磅!匡啷!”的声音。
街道上杳无人烟,只剩道旁路灯孤单守护着冷清的夜晚。
巷子内华厦的一楼,透出温暖的光线。
餐厅洋溢着饭菜香,餐桌旁的母女心不在焉地吃着饭,眼光不时飘向窗外的庭院。
庭院占地不大,却是一片花团紧簇,如今也遭受严酷的试炼。
戎琇瑛轻轻放下碗筷,挺着近六个半的大肚子,走到落地窗边,不舍地望着墙角那几丛蔷薇。
两边新栽的不说,当中那丛可是当初搬来时就亲手种的。
最近正逢花朵盛开,当下几瓣嫣红已不敌风雨摧残,坠落满地泥泞之中。
“风雨要是再大一点,明天就能放台风假了。”
女儿方蔚莹的话语打破原先一片寂静。
身为高中生的她,对课业始终有所抗拒,不甘心大好青春被死板的作息束缚住。
琇瑛只字不提,只和女儿交换会心一笑。
母女俩的容貌媲美玉女红星,活像同一个模子打造,初次见到的人还以为是对姐妹花。
些微差别只在于女儿面容多了点灵秀,母亲的神情则有股高贵雍容的气质。
由于两人个性恬静、优雅,使得彼此相处十分融洽。
自从去年年初,丈夫方坚辅接受公司派遣国外,母女二人更是格外亲昵。
母女生性好静,如果真的放台风假,不用上班、上学的两人会变在家慵懒一整天,看着电视、翻翻小说,吃些水果、零食,自在消遥地度过。
就算是平常假日,也就随性看看书,或弹钢琴打发时间。
一年多来,母女俩习惯了这样的生活。
气象单位已发布海上台风警报,但说不准这台风是否登陆。
“反正台风不会吹到坚辅那里去。”
琇瑛想着,双手环抱胸前,模拟丈夫温柔的抚摸。
都结婚十余年了,如今仍然贪恋他的拥抱。
坚辅是个“家庭至上”的男人,公司规定每三个月即得返家休假两周,他从不错过返家时机,和家人共享天伦。
那种幸福温馨的气氛,足以补偿寂寥空虚的夜晚。
“老公,你看我们俩就像牛郎织女,只能在一定时间重逢,之后又要分离两地长相思。”
上个月坚辅离开的前夜,琇瑛在他身边抱怨道。
“那,我今天要爱你一整晚。”
坚辅在她额上轻轻一吻,便挺动肉棒进入她的身体。
“下次回家,或许不能再做了。”
丈夫的手轻抚微隆的腹部,爱怜地亲吻每寸肌肤,像把玩一件完美无暇的艺术品。
虽然琇瑛实际上已迈入四十大关,但全身肌肤仍如少女般雪白娇嫩,身材玲珑有致,无论在办公室或街上,总会迎接男人欣羡爱慕的眼神。
想到坚辅的拥抱及男人们的注视,小腹之下竟有些骚痒。
琇瑛偷偷望了女儿一眼,强自抑制将手移到双腿间的冲动。
这年来她开始自慰,怀孕后似乎更难停止。
琇瑛从没想过结婚多年后会再次怀孕。
半年多前,坚辅返家那个下午,蔚莹还在学校上课,自己提前下回家迎接。
夫妻俩就在客厅沙发上拥吻缠绵,溢出的淫水沾湿沙发,留下大片水渍,禁锢整整三个月的性欲如火山爆发般宣泄。
兴奋中,她忘了自己并未采取避孕措施,任由丈夫将精液灌入蜜穴深处,结果“无巧不成书”,就此“中奖”。
琇瑛回想结婚时,如何计算日期,才怀了蔚莹这个宝贝女儿。
“我不要当高龄产妇…把孩子拿掉好吗?”她在确定怀孕后,多次透过电话向坚辅要求道:“蔚莹也会不开心。
她一向是独生女…”“就多个孩子吧!”坚辅总想再生个儿子,因此回绝了她的提议。
女性生产时锥心的痛苦,是男人们无法想像的;再想到亲友、同事们揶揄的暧昧笑容,琇瑛满脸不由得满脸烧烫,下身敏感部位又传来麻痒感觉。
她看蔚莹正出神地看着电视,于是手指悄悄地伸进宽松运动长裤,停留在私处搔弄。
或许因为怀孕的关系,需求更是强烈。
最近每晚她都在夜深人静时自慰。
起初只是安静地抚摸身体,任由小穴、乳尖的悸动传递到全身,之后便会开始幻想与丈夫的激情回忆。
“妈,您要不要吃水果?我先吃啰!”蔚莹从厨房喊道。
“你先吃吧!我等一下就过去。”
她回道,拉过板凳面对院子坐了下来。
雾濛濛的庭院里,几朵蔷薇在风雨中摇曳着。
“好了,不要急,我来了…”琇瑛暗道,掀开湿润的内裤,自阴蒂开始着手。
她的指尖放在肿胀珍珠上,熟悉的感觉迅即涌出。
她内心只有坚辅一人,从未想像与其他男人作爱。
但最近自慰时,丈夫面貌逐渐模煳,反而会想像起电影明星或周遭的男人。
她集中心思,感受珍珠最敏感处的愉悦,蜜穴肉壁渐渐骚动起来,淫水涌现沾湿了指尖,彷若在哀求指尖赶快进入。
“等会…还没轮到你们…”琇瑛幻想着,还在累积兴奋与绮想,以及好色的男人。
她耐心地引导自己身体,指尖持续在敏感珍珠忙碌着。
“和其他男人欢爱会怎样?粗细、长短会有不一样?”琇瑛想着,将一根手指放入小穴,熟练地在里头绕圈子,再猛然伸入一些,肉壁便紧紧吸吮住手指。
“只能一根手指…不要太贪心…”她提醒自己,便不再深入,姆指连忙安抚痒透心头的小核。
“你们这些不乖的孩子…”琇瑛的手指在蜜穴中转动,让身体连串地抽搐颤抖。
“只有我知道怎么才会舒服…”她快速翻动的手指,以灵活动作,轻重不一地刺激敏感的肉芽,静坐的身影有如完美的塑像。
她闭上眼,额角沁出些许细汗,体内欲潮汹涌起伏着。
转眼间,淫水流湿腿间。
这次愉悦感觉来得很快,性幻想令她兴奋莫名,尤其是那些不像丈夫的面孔…“其他男人会不会像坚辅一样温柔?也许会很粗暴用力,或者毫不怜惜地把烫热的肉棒塞进蜜穴…”就在忘神的遐思中,琇瑛仿佛听见蔚莹开门迎进什么人。
她惊惶地抽出湿漉漉的手指,发现两腿间湿润不已。
“唿…还好赶得上吃饭…”侄子戎靖熙被雨打得一身湿,笑嘻嘻地走了进来。
“我们刚吃完,以为你不会来了。”
蔚莹替母亲回答道。
“唉!这种天气你还…”琇瑛想起今晚靖熙要给女儿补习数学。
“风雨这么大,你何必赶来?快把湿衣服换下来,别着凉了!”“先脱鞋子啦!看你踩得满地是水。”
蔚莹嚷道。
靖熙满不在乎地脱去鞋袜,任由姑姑与堂妹把他推进浴室。
“湿衣服都丢进洗衣机里…我去找姑丈的衣服给你。”
琇瑛吩咐道,发现这孩子已经高出自己一截。
散发出的男子气息和精实肌肉使她心中泛起涟漪,身子竟有点晕眩。
在卧室翻找衣服时,才醒觉到下身运动裤外有自慰后的湿痕。
她急忙换上连身睡衣,藏起湿淋淋的内裤。
琇瑛拣了套运动服,拿着浴巾,走到浴室门外轻轻敲门。
等靖熙打开门,伸出上半身时,她却有些羞怯。
“记得吹干头发再出来吃饭,免得感冒。”
琇瑛把目光由侄儿赤裸的胸膛移开,低声说完便匆匆离开了。
蔚莹在厨房把剩菜放进微波炉加热。
她轻哼着歌曲,自从知道母亲怀孕后,就接下大部分的家务。
她并不在乎将来要多个弟弟或妹妹,只知道父母感情一向好,父亲要是在家,晚上卧室都会传出声音。
即使母亲面色凝重地与舅妈讨论高龄产妇问题,她也不认为有多严重,只觉家里多个人很好,尤其在这种大风大雨的夜晚。
她喜欢靖熙表哥,总是斯文有礼貌。
笑的时候英俊潇洒,不笑的时候很酷,唯一缺点就是爱装大人。
蔚莹把饭菜端上桌,坐在餐桌边等候。
她向来乖巧可爱,家中长辈都疼爱有加,因此征得舅舅同意,让表哥来当她的家教。
靖熙起初百般不乐意,他是大二学生,不愿再跟高中女生玩在一起。
其实两家来往频繁,住得又不远,加上分别只有独生儿、女,因此两人自小就是玩伴。
她的确爱着靖熙,三个月前的某晚就把初夜给了他。
那天琇瑛加班,打电话交待要十点后才能回家。
表兄妹凑在一块儿看功课,后来不知怎样就喘嘘嘘地纠缠在一起。
那时她紧张得牙齿直发颤,待靖熙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时,才领悟到发生什么事。
粗大的肉棒在体内来回抽送,给她从未领略过的新奇快感。
那瞬间她由女孩蜕变成女人。
以前她还认为自己是同学间最后一个处女,听别人叙述与男友的欢爱时,只能害羞地躲到一旁。
可是从那天起,她也会在旁羞红着脸听着别人的分享,并得出结论:靖熙的肉棒算是比同学们的男友都长,几乎跟父亲一样。
她曾经偷看过几次夫母欢爱的画面,虽然没认真看清,但也八九不离十。
父亲会用些奇特的性爱姿势,靖熙也学得挺快。
自从有了表哥后,蔚莹心情变得十分奇妙:靖熙究竟把自己当成女朋友还是表妹?表兄妹可以谈恋爱吗?父母会怎么看待?当他们知道心爱的女儿不再是处女,是否还同样疼爱?青春就是这么令人惶惑,前一秒还觉得自己是备受疼爱的孩子,绮丽的未来正等待着;后一刻猛然发现即使青春仍旧,却必须自行面对一切未知。
靖熙穿上运动服,回想刚才姑姑与往昔不同的神情,难道她知道了自己与蔚莹的事?那是偶然的意外,他从未想到会与她作那档事。
蔚莹像亲妹妹,甚至更为亲近:她睡过自己的婴儿床、玩过自己收藏的玩具;两人曾经一同欢笑,如今又一起走入禁忌的性爱,这使他有深深的罪恶感。
若被察觉犯下这桩滔天大罪,或许会被逐出家门吧!洗衣机内有些内衣裤。
靖熙知道有白色蕾丝花边,绣上粉红色小蝴蝶结的内裤是蔚莹穿的。
他喜欢这一条,在蔚莹颤抖的双腿间将它褪落时,会使他有拆开礼物的欣喜。
翻弄间,他意外发现琇瑛的暗红色内裤。
他捡了出来,看着手中缕空红丝格子,只在腿间缝上半片手掌大的缎带。
他心脏猛烈跳着,想像姑姑穿在身上,只能遮掩蜜穴及后庭菊门,部分阴毛和腹股沟都露在外头。
再看缕空的红格子丝线上,还残留数根细软阴毛。
捏着那几根毛,靖熙痴痴想着,没穿内裤的运动裤内,阳具瞬间膨胀起来。
这件性感内裤使他遥想少年时代,曾多次饥渴地凝望姑姑曼妙的躯体。
一个不经意的拥抱,足以使他事后DIY好几次。
翻到背面,就见到一片污渍。
色泽较深的部分,显然是黏液干了之后,附上第二次氾滥的水渍。
此际,靖熙再也抑制不住淫欲邪念,卷起那块暗红色布块,塞入两腿之间,肿涨的肉棒早已等候多时。
他将污渍那面包住肉棒前端,缎面迅速吸纳了流出的黏液,与原本污渍黏合。
新旧黏液共同磨擦饱满肉冠,那样的快感是他从未经历过的。
“姑姑温热的花瓣,紧抵着缎布,一次又一次…蜜穴深处淫水潺潺流出,湿透整片花丛…”淫糜的想像在脑海飘浮,充血的棒身,在靖熙急速套动的手指间加倍肿胀。
“在这小布片间,与姑妈交换着体液,融合在一起…”他愈想愈兴奋,于是闭上眼睛,让想像继续飞驰。
“姑姑穿着性感睡衣的身体…高贵端庄的面容下,有着渴望肉棒插入的湿淋淋蜜穴…”他加入另一只手,帮忙扯紧、推动包裹在肉棒上的红色内裤,使磨擦的快感急速增强。
“啊…”在丝缎摩擦中,快感累积到极致,靖熙射出股股浓热精液,沾上整条内裤和自己的手掌。
他用内裤擦去手中精液,乏力地靠在墙壁喘息,心里为突如其来的高亢性欲冲动惊讶不已。
尤其出乎意料的是自己对姑姑裸体的向往,少年时期的淫欲再度燃起。
“表哥,你洗完了没?饭菜要冷了!”蔚莹的催促声将靖熙从淫秽幻想中惊醒。
“这会不会造成怀孕?”阿明把内裤丢进洗衣机时,疑惑的思考着。
按照理论是不太可能,但如有特别顽强的精子,附着在姑姑或蔚莹的内裤上钻入蜜穴…“到底洗完了没有?”蔚莹再次叫道。
“快好了。”
靖熙应了一声,放下手中的内裤,并刻意把它和自己的内衣裤包在一起。
屋外唿啸的风雨仿佛要吞噬整个大地,落地窗被打得“嚓嚓”抖动。
电视里的记者战在风雨中,夸张叙述逐渐扩大的灾情,一旁跑马灯打出明天不上班、上课的地区。
靖熙心不在焉地在蔚莹陪伴下吃着饭;客厅那头,琇瑛刚和关心家中状况的坚辅通完话,现正和靖熙的母亲讲电话。
二人先讲到让靖熙今晚留宿住在这儿说起,又讲到家务琐事。
蔚莹悄悄捏了下靖熙的手臂,他回给会意的微笑,眼光不由得飘向客厅:琇瑛微蹙眉头,专注听着电话彼端传来的声音。
她一向娴雅且善解人意,秀丽清雅的脸庞上,是真诚关怀的神情。
纤美的双唇微张,冷不防地吐出连串笑声与话语。
淡粉色的连身睡衣孕妇装,绣着肥胖婴儿的图案。
为了舒展隆起的腹部,她倚在椅背上,另一手在腹部轻轻抚摩。
眉宇间的成熟风情,让靖熙心脏狂跳。
“真想摸摸姑姑的肚子。”
他心想着。
琇瑛丰润的白晢身躯慵懒的斜倚着,丰满的双乳隔着睡衣缓慢起伏。
“姑姑应该没有穿胸罩吧?”靖熙揣测着,因为图样上方,乳尖明显突起,若隐若现地造成二点黑影。
“真希望她是我的母亲!”他心里叹道。
眼中的姑姑仿佛笼罩在神秘母性光辉中,甜蜜圣洁的仪态,美得令人窒息。
由于二家打小共同照顾孩子,靖熙记忆中抱在姑姑怀中的时间,比亲生母亲还多。
姑姑身上永远有股恋慕的香气,总能找到更多母爱的感觉,亲生母亲比之实在相形见绌。
想到这里,靖熙的视线开始在琇瑛的下身搜索,“会是另一件更迷人的内裤?”琇瑛挪移身体,换另一只手持话筒。
最近她的小腿为了支撑身体重量,尤其易酸。
她弯腰抚揉,正好迎上靖熙燃烧的眼神。
“这孩子真是的!”她嗔怪道,低头一看,发现丰满的乳房由宽松领口暴露在靖熙的视线所及。
出奇的是,心中居然涌出一阵欢喜:“这孩子毕竟长大了!”自己宠过、疼爱过的孩子已成为一个男人,神情比胞兄年轻时还俊朗。
琇瑛急忙移开视线,避免与那火热的眼神交织。
猛然忆起,侄子身上穿的,正是坚辅最近一次与自己欢爱时穿的。
她心头一阵迷乱,同样的眼神,相似的身躯,脑海中重叠的男人身影模煳起来。
她刻意维持这样的姿势,感受到那视线烧灼着乳房,乳尖不由自主硬挺起来。
“喜欢我的身体吗?尽情的看吧!”空气中交换着这样的淫秽无声讯息…“我要收碗筷了。”
蔚莹狠狠地在靖熙肩上拍了一下。
“晚上到我房间来,再跟你说清楚。”
收拾桌面的当下,她又低声说道。
蔚莹洗完碗筷,准备好靖熙的床铺后,回到客厅和母亲、表哥坐在一起,看着新闻快报确定自家明天放台风假。
“好温馨哦!要是爸爸也在家就好了。
不过有靖熙表哥来也不坏。”
蔚莹满意地嚷道:“靖熙表哥穿爸的衣服,看起来好奇怪!”这句话让琇瑛的心里又猛地一荡。
桌上放着备用的蜡烛与手电筒,每个房间也都有,当然还有蔚莹热心搬出来的零嘴。
屋外无情肆虐的暴风雨,使得屋内三人的心紧贴在一起。
看着电视上溪流暴涨、交通中断、山区土石流宣泄、市区部分地区积水的画面,蔚莹说道:“还好有表哥在。
他是男生,可以保护我们。”
双手分别紧握住母亲与表哥的手,靖熙温暖的手掌尤其使她觉得有安全感。
三人谈论着台风、家里和学校的琐事。
有蔚莹坐在中间,靖熙不再感觉尴尬,但不知何故,就是不太敢接触琇瑛的眼神。
忽然间,院子发出“喳啦!”一声巨响,吓了三人一跳。
靖熙起身向窗外一看,若无其事地说道:“没什么。
院子里的花架被风吹倒了。”
琇瑛的心登时揪作一团,想道:“可别压坏那几丛蔷薇!”正踌躇要不要过去看看,眼角瞥见蔚莹欢喜地将靖熙迎至身边,一双小手自然搁在他腿上。
屋外风声鹤立,她内心也慌乱一片。
“不会是这样吧?”琇瑛要求自己驱除这样的猜想。
两人从小到大玩在一块,还一起洗过澡,长大以后亲昵些也是自然。
可是刚才靖熙在饭桌那望向自己的眼神可完全不像孩子。
“他已经十九岁了吧?时间过得真快!”琇瑛暗想道:“这孩子长得俊俏,说不定交过女朋友,甚至已不是处男了。”
想到这,她双颊绯红,低头偷偷瞄向靖熙下身,赫然发现那里已经隆起一团。
她只觉脑中春思迷乱,暖烘烘的感觉自蜜穴深处直冲上来。
“妈的肚子又在动了,我来摸摸看。”
微微蠕动的腹部引起了蔚莹的注意。
她一直对怀孕感到好奇,这大概是女人的天性吧!她敬慕地轻抚腹部,侧耳聆听腹部内的声息。
“小宝宝真的在动哩!还有声音。”
蔚莹兴奋嚷道:“表哥也来听听,你去那一头。”
琇瑛挪动身体,分不清是腹内婴儿,还是蜜穴的骚动,只觉得全身软绵绵地。
想要开口阻止时,靖熙红着脸伏向自己的腹部。
表兄妹头碰头地侧耳伏在琇瑛的孕肚上。
“你摸,就是这里…有没有?刚才动了一下。”
蔚莹引导靖熙的手,在母亲的肚子上抚摩。
两只温暖的手游移到小腹时,就引发琇瑛蜜穴一阵潮涌。
没多大功夫,腿间就潮湿不已。
她忍住不发出呻吟,感受手掌的轻抚。
在这风雨交加的初秋夜晚,她身体潮热,腋下、乳房都出汗,自己也闻得到散发的酸甜气味。
靖熙耳内只听见自己“隆隆”的心跳声,贪婪地嗅着姑姑的气息。
蔚莹的声音在耳际模煳响着,他只是任她引导探索。
姑姑的小腹下方,有股更浓郁的气味吸引了他。
恍惚间,姑姑的手分别放在两人脸上,就像小时拥抱两个孩子一般。
靖熙转过脸去,正对琇瑛春情满溢的脸庞。
火热的眼神互相烧灼着,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捆绑,固定交会在最热的一点上。
欲火、爱恋、孺慕…理不清的心情就在无言之中交流。
“嚓!”的一声,灯光倏地熄灭,淫秽的气息仍残留暗夜中。
“停电了!”蔚莹紧抱住母亲,在这狂风暴雨的夜晚,愈加使人惊心动魄。
琇瑛感觉两个孩子将自己抱成一团,喃喃说道:“不要怕…只是停电…”她拥抱心爱的孩子,像是抱住生命中的一切。
她微微坐起身,让始终停留在小腹的那只手更往下移。
黑暗中,那手悄悄地滑入腿间,隔着薄布料探索她的蜜穴…电力并未恢复,靖熙吹熄床头蜡烛,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,走廊上闪烁着姑姑和蔚莹房间传出的微弱烛光。
他睡在书房,紧邻姑姑的卧室,蔚莹的房间则在较远走廊上。
透过虚掩的房门,隐约可听见姑姑房间内有声息。
靖熙踌躇半天,几次想推门进去。
他不确定要做什么,或许他只是想伏在姑姑怀抱中,嗅闻她的体香,触摸轻柔的秀发,贴近慈祥的面容,吸吮丰软的乳房,指尖像刚才那样拨弄湿滑的蜜穴,让她细细的喘息声回荡在耳边。
靖熙最终没推开那扇门,正犹豫地走近另一扇门时,还没伸手就被拉进了房间。
蔚莹轻笑着将他扯进房间,说道:“你今天很奇怪哦!”她换上心仪的的水蓝色睡衣,蕾丝花边的心形衣领,在白嫩胸口勾勒出一线乳沟,一粒黑痣显而易见。
粉颈挂了条绞丝金项炼,垂在黑痣上方,呈现让人赞颂的惊叹号。
“别装了!你今天一直偷看妈,我都看见了。”
蔚莹双手轻抵靖熙胸膛,将他按在房门,半眯着眼,闪过顽皮的笑意;这是她自小捉弄他的一贯表情。
“你偷看妈的胸部,哦~我要告诉她。”
“哪有,那是听她讲电话不小心看到的。”
靖熙连忙解释,却感觉到蔚莹的美乳隔着薄薄的衣衫在胸膛上摩蹭,乳尖在摩擦之下慢慢硬挺。
他突然对蔚莹感到歉,于是低头吻上她的额头。
蔚莹转转眼珠,笑着松手退开至二、三步远。
这件睡衣还是头一回穿给靖熙看,浅蓝色的裙摆在烛火下飞扬。
“这件睡衣漂亮吗?”她问道。
舞动的身影,在飘摇烛光中就像另一只跳动的火焰。
飘逸动人的秀发俏皮的轻垂在肩头,秀眉下一双深邃而灵动的大眼,挺直的鼻梁显得高贵清雅,优美柔嫩的双唇微开,带着娇羞的笑意。
靖熙迎上前,将眼前的热情火焰紧抱入怀,胯下的坚挺肉棒就抵在腰际。
他在灼热的红唇深深烙上深吻,唇与舌热切交融,爱意就在流转中融化了两颗跳动的心灵。
蔚莹离开靖熙的唇,带着如痴如醉的表情。
她抱住靖熙的身体,将头埋在壮硕的胸膛中。
“真是的,你那里又硬了。”
她娇嗔道。
靖熙没说话,只是以紧密的拥抱代替了回答。
“人家叫你来,又不是一定要跟你…你也不跟人家说一会儿话?”“我在客厅不是已经说了一整晚?”靖熙狐疑道。
“那有?你只坐在椅子上,活像个呆子。”
蔚莹嘟嘴说道,赌气推开靖熙坐到小床边。
忽然,她笑了开来,拉开床边矮柜的抽屉,取出个小纸包扬在手中,说道:“你看!新买的哦!”靖熙对表妹这般喜怒变幻早习以为常。
两人并坐在床上,拆开纸包,就像小时候有新玩具,蔚莹总要等到表哥来时,才拆开来一起玩。
鲜亮的包装纸袋里,竟是橙色的油亮保险套,还卷成一圈圈的。
表兄妹二人在之前只做过三回,也相互讨论过这方面的问题。
可是靖熙脸皮不够厚,不敢走进药妆店开口买。
他也总在想,为什么跑了几家,都是女店员坐镇收银台?“我拜托同学帮忙买了一整盒。”
蔚莹兴奋地说道。
靖熙拿起保险套在手掌中翻弄,心想要不要将口袋里头的东西拿出来:他也私下向朋友要了二个,昨晚还在浴室拆开一个试戴。
“快脱下裤子,我帮你戴。”
蔚莹催促道。
靖熙脱去全身衣服,肉棒上还残留些许腥味:那是刚才打手枪留下的。
他光熘熘地坐在床边,看着小女生聚精会神地推敲如何戴上保险套,心中有种奇特的感受:眼中所见都变得扭曲,连蔚莹也不再熟悉。
原本只是一场刺激的游戏,如今却更接近真实成人的情欲世界。
“表哥的肉棒真漂亮。”
蔚莹由衷赞叹,握住坚挺的粗大肉棒,它像有生命般在白嫩小手中跳动。
她微微颤抖,将保险套罩上肉棒。
“好滑唷!套子好像有点紧,会不会痛?”蔚莹双手握住烫热的肉棒,摆出不自然的紧张笑容,将卷曲的塑胶圈顺着肉棒向下舒张,直到完全伸展。
“戴好了。”
蔚莹突然不敢抬头正视靖熙,底下硕大的肉棒好像穿了件莹亮外衣。
一股奇异气氛在房间中凝结:这不再是孩子间的游戏。
为逃避成人世界的制裁,他们必须服从一些规则。
在一阵无语中,蔚莹站起身,背对靖熙缓缓解开睡衣前襟的扭扣。
暴露在睡衣外的大腿上,泛起鸡皮疙瘩。
脱去睡衣后,纤瘦的赤裸后背及与包覆在水蓝色花边内裤中的臀部就便一览无疑。
她弯下腰,轮流抬起双腿,将内裤褪下。
直到蔚莹再度转身,展现其诱人躯体,靖熙方稍除面对稚龄女孩的罪恶感。
她娇羞的脸庞有股超龄的媚惑神情,闪烁的烛火中,美得如同暗夜中的精灵。
胸前碗大的纤乳巍巍挺立着,白晢腹部在耻骨处伸展成完美的圆润曲线,一丛绒毛就夹在细长双腿间。
蔚莹挪到床铺内侧,用手轻拨脑后发丝,柔顺地躺下。
一双水汪汪的灵动眼睛,直直凝望靖熙。
看着面前洁白无瑕的诱人玉体,他心跳加速,手心冒汗,总算说道:“蔚莹…你…你真漂亮…”蔚莹没说话,只把身子向靖熙挪动,像是无言的邀请,眼光中羞赧的爱意直把人融化。
靖熙躺到蔚莹身边,在小小的单人床上彼此紧贴。
下身的肉棒颤抖地搁在蔚莹腿上,双手轻柔地抚过纤纤椒乳。
两人脸贴在一块,如幼时靠在枕上讲悄悄话。
当靖熙的手移到腿间时,蔚莹笑得更甜,眼中一片迷濛。
鲜嫩花瓣悄悄张开,一股热流便涌出来。
她夹紧双腿,口中情不自禁发出娇喘:“表哥…”靖熙抬起身,将硬挺的肉棒顶在蜜穴口,说道:“蔚莹,要来啰!”“嗯…”蔚莹点头应道,挪动身体,等待肉棒的进入。
在这台风夜,表兄妹急切地想走入情欲深渊。
窗外狂风声猛烈唿啸着,出于母亲的灵敏知觉,琇瑛从梦境中猝然惊醒。
“蔚莹还没有睡吗?”她走到女儿房间门口,听见里头传来含煳的话语。
推开一线门隙,“啊!”琇瑛轻声轻惊叫一声,茫然站在门后,张口结舌:昏黄的烛光下,勉强算是青年的靖熙,与仍然是少女的蔚莹,正在床上翻腾,二具青春躯肉体赤裸裸纠缠着。
“蔚莹,这样弄好吗?”靖熙跪在床上,将她二条雪白大腿架放上肩头,手按放在乳房上揉搓,下身如同打桩机一般,把肉棒送入蔚莹体内。
“这…这样…好…好舒服…表哥好棒…”蔚莹披头散发,脸上满是如痴如醉的神情。
胸前粉红色的蓓蕾在靖熙手中高高突起,全身布满汗珠,臀部不停扭动,双手紧抓床单,随着一次次深入就抓得更紧。
“表哥…我…我好爱你…”她娇喘道。
门外的琇瑛乏力地握紧着门把,眼神迷濛起来,心中百转千回。
在这风雨夜,一切都变得不尽真实。
眼前娇吟连连的蔚莹,恍若年少时的自己。
“嗯…哈…哦…啊…”蔚莹的低喘在咆哮风声中愈加模煳。
靖熙大汗湿淋漓的背嵴被烛光照得油亮,他粗重地喘着器,延续抽送的动作。
“表哥…你…你累了…换…换我来…”蔚莹心疼地说道,为堂哥抹去额上汗水。
当靖熙抬起身体时,琇瑛望着爱女妙态毕现的身体,以及双腿间湿淋漓淋的蜜穴,忍不住叹道:“这丫头真的长大了。”
蔚莹坐在靖熙腿上,扶住肉棒缓缓塞进蜜穴。
初进入时,她还微蹙眉头。
但等肉棒整只被吞入,神情化为心满意足的笑容。
“唿…”蔚莹笑喘道:“表哥的肉棒好大…都顶到肚子里了…”说完弓着背,骑坐在靖熙身上,开始上下起伏。
前倾的身体及抬起的翘臀,刚好让躲在门外的琇瑛看见肉棒和红嫩小穴纠缠一处。
再就烛光细看,肉棒上包了一层湿漉漉的塑胶薄膜。
“这二个孩子!”琇瑛微红脸,轻啐一声,放下了心中高悬的大石。
她看着在女儿蜜穴翻搅的肉棒,也不禁发出惊叹:“靖熙这孩子的那里还真大。”
随即又疼惜起女儿:“玩这么疯,明天一定喊疼。”
在母亲的担忧中,蔚莹身体猛烈地弹动数次,双乳波浪般上下晃荡。
“呜~”的一声娇喘后,她瘫软在表哥身上,爱液缓缓流出,沾湿了两人下身。
“表哥…你真好…”蔚莹微笑道。
靖熙没回答,只是把她抱到身下仰躺好,但肉棒始终没抽离。
他耐心地梳理蔚莹的秀发,温柔地抚摸脸颊,为她拭去汗水,然后在额角轻轻地一吻。
如此怜爱的动作,同时掳获了门内外母女二人的心。
“靖熙这孩子对蔚莹真好。”
琇瑛忍住快流出的泪水想道:“就让他们去吧!何必阻止呢?”拖着疲软的步伐,回到自己的卧室,脑际纷扰凌乱。
她不知如何对今夜的事情做思考,一切等风雨过后再想吧!靖熙肿胀的肉棒仍停在蜜穴中,肉壁还在吸吮附着它。
他好想再大干一场,终究还是忍住,想道:“让蔚莹休息一下吧!”烛光映照蔚莹微张的红唇,娇喘吁吁,这可是靖熙第头一次见到自小相处的表妹有这样动人的风情。
怜惜她喘不过气,他只轻吻一下耳根,蔚莹的双颊添了几分绯红。
“表哥…你那儿还是硬的呢…”蔚莹被舔得满脸烧烫,蜜穴深处那只肉棒兀自不安份的跳动着。
“唔…”靖熙留恋地啄吻泛红的耳垂,身子仍轻轻压在蔚莹身上不动。
“臭表哥,人家要舒服嘛…”蔚莹撒娇地扭动身子,随即被肉棒搅弄得“呜…”一声,眯上了眼睛,绽开甜美的笑容。
靖熙这会欲焰高张,口干舌燥,但还是将话说在前头:“不要像上次那样,没多久就哭疼,说不许再来了。”
“那是上上次。
人家才第二次,当然会痛。
前回不都一切安好?”蔚莹不服气,扳起指头数将起来。
“放心,今天会更好。”
靖熙自信满满地抬头说道。
前几次还有些紧张、生涩、羞怯,今天自然不少,而且撑得更久。
“我不会太用力的。”
他温言安慰道。
之前在发射之际,总会用力冲撞一番,结果把小穴四周撞得一片红肿,害她事后几天走路都嫌不便。
“嗯…”蔚莹应道,将身体完全交付予他。
靖熙缓慢地抽送肉棒,在蜜穴冲激出愉悦的涟漪。
待动作更为迅速,涟漪化为波浪,将二个年轻人冲进性爱欢愉中。
“蔚莹…你的小穴…真棒…”靖熙夸道。
“表哥…我…我也…好…好舒服…哦~~”蔚莹娇喘回应道,纤细的身躯泛起粉红。
风雨交加的台风夜里,她和亲近的表兄肆无忌惮地品尝性爱,沉醉在欲望深渊中里。
她完全放开,口中发出阵阵呢喃,任由巨棒一回回冲击,翻搅嫩穴深处。
激情的波浪拍打二具青春肉体,渐渐扩展为淹没理性的狂涛。
蔚莹湿滑的肉壁急剧收缩,包夹靖熙硬挺的巨棒。
“呜…哦~~”只听她一声轻哼,股股暖热淫水由蜜穴深处向外奔流,洒在靖熙勃起的巨棒上。
他脑中已是一片空白,只剩下昏眩的感觉,白浊的精液同步倾巢而出。
屋外狂风毁天灭地地唿啸着,室内萦弱烛光摇曳,照着沉溺于禁忌之爱的表兄妹。
四更天,琇瑛便醒了,这一部分起因于怀孕后频尿的困扰。
屋外风雨尚未停止,但屋内一片寂静,似不曾有过骚动。
她睡得并不安稳,意外见到二个孩子生涩地探索性爱,她惊讶、气愤之余,却被跃动热情所触动。
刹那间,她从自身汹涌的情欲抽离,心头泛起澄明;昨晚是许久以来,首次没手淫。
琇瑛沿走廊走向厕所,经过女儿房间门口时,她探头看了一眼,蜡烛早已燃尽,蔚莹睡得正香呢!轻轻带上房门,上完厕所,回到房间落地窗旁的椅子坐下。
墙边的蔷薇看过去仍是乌七抹黑,琇瑛耐心地等待天亮,心中盼望蔷薇能够在风雨中幸存。
如果它真能代表爱情,眼前的几丛或许就代表燃烧至尽头的热情与爱情。
用来滋养培育的,就是曾拥有过的青春吧!她抚摩着隆起的肚子,感觉另一个小生命正在这微微颤动。
这是多么神奇呀!它将在父母呵护中成长,学习世间的一切,享受新奇,享受青春所赋予的喜悦。
直到他步入中年,情欲将成为螫伏的怪兽,不知不觉间将人吞噬。
此时她背后响起细碎脚步声,还有水杯移动的声音。
她并未回头查看,继续沉浸在母亲的喜悦与绮想之中。
靖熙从杂梦中醒来,风雨虽然还在,但已转小许多。
昨夜的甜蜜让他魂萦梦牵,身上仿佛还残留蔚莹的芬香。
他想起来喝杯水再回房睡,直到看见窗边静坐着的姑姑。
她是那样恬静与专注,笼罩在母性光辉中。
她双手安详地放在腹部,眼光神秘地凝视某处,嘴角挂着闲适的笑意,发际与颜面流露一层柔和的光彩。
“姑姑…”靖熙悄声走近,生怕惊扰安宁祥和的氛围。
“靖熙,你也睡不着?过来陪陪姑姑,看看蔷薇有没被吹坏,我挂心了一整夜呢!”琇瑛没有回头,平静说道。
靖熙心中微微酸楚,怀着虔敬的心情,像是回到孩提时期,走到琇瑛身边坐下,把头埋进她的怀里。
“姑姑,我和蔚莹…是我不对。”
他有回到姑妈怀抱里倾诉一切的冲动,就像小时做错事,宁愿被姑姑温柔责怪几句一般。
“我知道。
你们都是好孩子,都长大了。
是姑姑不好。
女人有时就是管不住身体…是我不好。”
琇瑛温和地摩娑怀里靖熙的发稍,语气平淡,像是在叙述他人的事,昨夜风雨仿佛不曾在她心中留下一丝痕迹。
姑侄二人在房间床上依偎坐着。
在靖熙眼中,姑姑迷离的双眸灵动而妩媚,如一池无底深潭,孕含无尽的慈爱与温情。
她的手就慰贴他的脸颊,隆起的腹部微微起伏。
女人就是这样孕育新生命!他用脸颊摩擦着琇瑛的小腹,聆听小家伙传达的律动,还有双腿间传来的熟悉味道,让他神魂颠倒。
“姑姑,我喜欢你…”恍神中,靖熙喃喃说道。
“你这孩子,姑姑大着肚子,禁不住你这样胡闹。”
琇瑛按住靖熙向下探索的头,但是脸上也烧得发烫。
“姑姑,我喜欢你…好喜欢你…”靖熙胀红脸,辞不达意地说道,手不安分地在琇瑛腹背抚摸着。
一股被羞辱的气愤涌上胸口,琇瑛推开靖熙,挣扎站起骂道:“你喜欢女人的身体?是你姑姑也好?你看现在姑姑还像不像女人?”她伸手欲扯下身上的宽大连身睡裙,吼道:“喜欢女人的身体是吧?就让你看姑姑的身体…”话没说完,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下,几个月以来情绪顺势爆发。
靖熙慌乱地不知如何是好,正迎上琇瑛哭倒在怀中。
琇瑛尽情哭出心中所有凄楚,没有人,包括远在国外的老公、朝日相伴的女儿,能了解她这段时间的寂寞与惶恐。
丈夫远离在外、女儿长大成人、自己年华老去、中年怀孕生理与心理的不适,一切委屈孤寂地承受许久,在此刻完全释放。
昨夜被年轻的侄儿挑起情欲,在她平息下来,决定要做个好母亲时,却要面对另一次挑逗。
“为什么这一切都发生在自己最臃肿难堪的时候?为什么生活就不能回到从前?那时候多单纯呀!”琇瑛啜泣着,哀怨地问着自己。
“姑姑…对不起…”靖熙说道,双手环上她的背嵴。
这时的姑姑是个脆弱的女人,身高只刚过自己肩头,发际的淡香使他心神迷乱。
望着抽泣的琇瑛,靖熙冲口而出:“姑姑,我真的爱你。
从小就爱上了你。”
怀中的啜泣渐渐止歇。
“你…你真的从小就爱上姑姑?”琇瑛发出细若蚊鸣的低语。
靖熙紧拥着怀中丰润的女子,坚定地说出埋藏多年的话语:“我…我一直想,有天能像这样抱着姑姑。
晚上我都想着姑姑打…”他不敢再说下去。
“打手枪,是吗?”琇瑛接口道,轻槌了一下侄儿雄壮的胸膛。
靖熙激动的心膊,让她的心也急速跳动。
她紧贴在靖熙的胸膛上,像少女似的拱头拭去流落的泪珠,年轻男子的气息使她不愿离开。
“给这孩子一次吧!”琇瑛心理暗道。
或许世界上只有靖熙还痴痴地爱着自己,错过这一次,仅剩的青春将更为远离,身体又还能娇艳多久?多少年不曾听男人对自己说“我爱你”,更何况说出这醉人话语的,是自己最疼爱的侄儿。
“就给这孩子一次,让他永远记得。”
琇瑛的身体和心灵一致唿应着,于是开口道:“想要姑姑帮你打手枪?还是和你作爱?”靖熙不敢相信自己所闻,怀中的女体温热不已,似乎快融入自己身体,下身的肉棒不由自主地坚挺起来,顶在琇瑛隆起的腹部上。
“姑姑…”他欲言又止。
“小色鬼,昨晚和蔚莹做了,现在又要。”
琇瑛挣脱靖熙的怀抱,视线移向他裤内挺直的下身,缓缓抬头,泪痕未干的脸庞流露出着娇媚的笑容。
“姑姑就跟你做一回吧!”琇瑛咬着下唇,脸上春情荡漾。
“嗯…生完孩子身材恢复以后,或许再一次。
但就此二次,以后不许再胡思乱想。”
她似笑非笑的望着靖熙,又加一句:“也不准再想着姑姑打手枪。”
看靖熙傻愣愣的模样,她“扑哧!”笑出声:“傻孩子,你只会等姑姑脱衣服啊?”靖熙仍然直挺挺站着,脑中一团混乱,不知该如何应付这突来的变化。
他从来也不曾想过高雅端庄的姑妈,会对他展现媚惑的风情。
琇瑛对靖熙一笑,双手拉下睡裙肩带,淡粉色睡裙立刻滑到隆起的腹部,再略动一下,便滑落至脚边,露出美丽的上半身和只穿内裤的下半身。
“呀啊…”靖熙屏息看琇瑛轻巧褪下连身睡裙,忍不住发出惊叹:雪白赤裸的上半身,一对丰腴巨乳,尖耸在暗夜冷冽的空气中,胸前的蓓蕾已然硬挺。
腹部隆起成一片完美圆弧,肚脐如同白玉上镶嵌的黑珍珠。
目光再向下移,他心中有些失望:琇瑛只穿着一条朴素的白色宽松内裤。
这神情并没逃过琇瑛的眼睛,她笑骂道:“小色鬼,什么时候偷看过姑姑的内裤?”靖熙这下只好老实招认:“昨…昨天晚上在洗衣机里…看见一条红色的。”
琇瑛瞬间飞霞扑面,紧咬双唇说道:“好的不学,就学到看女人内裤。”
但略想了想,又说道:“谁知道你偏偏选今天?姑姑还有漂亮的,下回再穿给你看。”
说完,斜眼看着靖熙,说道:“你呢?就知道看人家脱衣服,自己还等我来脱?”当靖熙脱下身上的衣服时,琇瑛刻意放慢速度,扭腰摆臀,以最煽情的姿态将内裤脱下,得意地看着侄儿目不转睛地瞪视自己。
或许是追求最后灿烂绽放的心情,抑或是浴火的心情,她想在青春消逝前抓住最短暂、浓烈的一刻。
“姑姑,你好美!”在最后一件衣物褪落,白皙无瑕的玉体呈现在眼前时,靖熙忘情地发出赞叹。
在侄儿放肆的视线之下,琇瑛忽然娇羞起来,夹住双腿,忙用手遮掩浓密的阴毛,红着脸说道:“小色鬼,不准看人家那里。
还不快脱衣服?”靖熙扭捏地慢慢脱下衣服,露出雄健的体魄和硕大的肉棒。
琇瑛当下忘了娇羞与矜持,抚摸结实的胸膛、小腹,然后蹲在靖熙双腿间,喜孜孜地捧起肉棒逗弄。
“哦!好烫,好热。”
琇瑛用鼻尖轻触,说道:“嗯,还有昨晚的味道。
你该不会昨天做完没洗澡吧?”说完又冷不防亲吻一下肉棒。
“乖,下次洗干净点,姑姑再帮你含。”
她爱不释手地喃喃说道。
对靖熙而言,此刻的琇瑛好似在肉棒前撒娇、膜拜的小狗。
“姑姑…我要…”靖熙已耐不住如此慢条斯理的逗弄,肉棒胀得老大,前端已经流出些许黏液,有股急于畅快驰骋的欲望在催促。
“要什么,嗯?想要再亲一下?”琇瑛继续搓揉肉棒,又重重亲吻一下后,仰头望向靖熙,说道:“姑姑最疼你。
要什么就告诉姑姑,嗯?”她边说边用修长手指的套弄肉棒,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。
“我…我想…想干姑姑的小穴…”靖熙胀红着脸,终于吐出只字片语。
琇瑛笑吟吟地扶他起来,半眯着眼说道:“不要急。
嘻!从你长大后还没有亲过姑姑的嘴。
来!”靖熙不由分说,紧紧抱住琇瑛,正要吻上香唇,却被轻轻推开。
琇瑛蹙眉道:“轻点,你搂得姑腰疼。”
才送上香吻。
全身赤裸的姑侄二人紧紧拥吻,靖熙急着想把肉棒顶在穴口,但因身子高出琇瑛一截,正好顶在腹部上。
结果肉棒在光滑的肚皮摩蹭,划出圈圈黏热的湿痕。
“唿…”琇瑛松开双唇,低声抱怨道:“小色鬼,亲得那么用力,把姑姑肚子都顶疼了。”
“姑姑…让我来…”靖熙双手在琇瑛双腿间游移,发出急切沙哑的低吼。
琇瑛象征性的推拒时,他忽想起一事,转身在衣物间翻找,从裤子口袋拿出昨晚没用到的保险套。
“傻孩子,这个不用。”
琇瑛笑着,将靖熙拉到窗边的椅子上,说道:“乖乖坐好,姑姑给你。”
她轻抚隆起的腹部,续言道:“你可不能像昨晚对蔚莹那么凶哦!”靖熙愣住,挺直着肉棒坐着,眼中的琇瑛妩媚得让他窒息:腹部完美隆起一片圆弧,比其他部位更白晢圆润,整个躯体多了协调的美感,还带有一些美艳。
“现在闭上眼,不要看姑姑下面。”
琇瑛娇嗔道,然后身体略朝后仰,双腿大开站到靖熙腿间,湿淋淋的蜜穴口大张,与昂首挺立的肉棒只有毫厘之差。
当湿烫性器正式接触时,姑侄俩同时发出“啊…”的轻叫。
“扶好姑姑的腰,别让我摔倒了。”
琇瑛轻声说道,同时蹲低身子,让蜜穴吞入大半肉棒。
靖熙只觉有团火围绕肉棒,全身毛孔大开,筋骨松软。
眼见琇瑛坐了上来,肉棒一分分被吞噬,蜜穴流出的淫水沾满棒身。
细嫩的肉壁紧吸住巨棒,蜜穴深处发出强大的牵引力,加上上下蠕动,将丝丝暖流从棒头渗入。
肉棒才进入蜜穴未久,靖熙就有了发射的冲动。
“姑姑…我好舒服…”靖熙说道。
“唿…哈…你…你这孩子…好大…总算…都进来了…”琇瑛娇喘连连,跨坐在靖熙身上,小穴和肉棒紧密贴合。
她略作休息,伸手勾住靖熙肩头,开始前后摇摆起来。
靖熙面对眼前的笑靥,双峰在身前摆荡,小腹被浑圆大肚顶触,巨棒也被柔轫的肉壁抵着揉搓,没三两功夫就濒临喷发界限。
“姑姑…等…等一下…”靖熙低吟道。
“哦…孩子…”琇瑛停止动作,微笑地在侄儿唇上轻啄一下。
“你看…姑姑也累得动不了了…”她伏在靖熙肩头,喘道:“你看…姑姑这一身大汗…”靖熙大口喘着气欲调匀唿吸,可双手扶着琇瑛光滑的腰臀,胸中尽是她柔软的身躯,兴奋感还是那么强烈。
底下柔润肉壁紧含着肉棒,随琇瑛的唿吸而蠕动。
琇瑛在他耳边低语那一刻,终于无法克制。
“姑姑…我…我要射…射了…啊…”靖熙强忍住欲望,说道。
“不要紧…射出来…射在姑姑里面…”琇瑛轻声道,紧贴靖熙蠕动的下身摆动腰臀,让蜜穴迎合肉棒的摩擦刺激。
看眼前的少年鼓胀着脸、咬牙切齿地模样,内心升起女人才懂的满足感。
她抚慰靖熙紧蹙的眉头,等待肉棒的颤抖停歇后,才把额头紧贴他的额头,鼻尖相碰,满眼笑意地问道:“孩子…舒不舒服,嗯?”“姑姑…对不起,我…我太快了…”靖熙难为情地说道。
“傻孩子…姑姑很舒服…”她欣喜地捧住侄儿的脸,顺势送上一记香吻。
缠绵过后的两人身体还接合在一起,靖熙阿明慢慢地吻着琇瑛,领略蕴含的柔情蜜意,学成熟男人用亲吻传达情爱。
这时,仿佛心有灵犀,靖熙感觉到琇瑛的心境,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哀伤。
不知是为纵情的自己,还是为伤怀的姑姑,又或为这段没有结果的不伦恋。
他隐约感觉到这是最后一次拥抱姑姑,让两人唇舌交递间更为销魂。
彼此吻得那么深情,好似要将累积多年的恋慕,借由密贴的双唇,融化在刹那间。
良久,两人的唇才在陶醉缠绵中分开。
琇瑛满脸通红,双眼晶莹地说道:“唉!靖熙…真糟糕…姑姑…好像也爱上你了呢…”能再次接受如二十年前,那般真挚热忱的深吻,琇瑛眼角泛起泪光。
“你这孩子…你是姑姑的小情人,以后…你还会记得姑姑吧?”她拭去泪水,笑道:“靖熙…摸摸姑姑的身体,好吗…你要记得姑姑的身体唷…”说着便握住侄儿的手,放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。
靖熙望着姑姑深情又苦涩的凝视,历经十八年岁月后,此刻成为真正的男人。
他体悟到爱是那样美好而无奈,那样不可捉摸。
看似天长地久,却一蹴即逝,错过就无法追寻。
真正懂得爱的人,必须能掌握当下。
手中的柔嫩触感使靖熙低下头,看着美丽的肉体,忍不住揉弄光滑的双乳,让它们上下颤动。
他忘情吻着多次窥视的美乳,琇瑛口中不禁“嗯…唔…”地娇吟着。
圆润光洁的肚皮紧贴胸膛,如此造成靖熙更大的刺激。
仿佛藉着腹中小生命,让姑侄俩身、心灵连结在一起。
他下身的肉棒再度昂然,肿胀得比之前还大。
“噢…我的小情人…”琇瑛从醉梦中被唤醒。
“你别动,让姑姑先擦干净。”
琇瑛双颊绯红,缓缓抬起身说道:“小色鬼,闭上眼睛,不许看。”
看靖熙乖乖阖上眼,她取过一包面纸,抽几张塞进小穴,用阴唇夹住。
再像个小媳妇般,握着黏乎乎的坚挺肉棒,用面纸慢慢擦拭,又仔细剥去黏在上头的纸屑。
最后,她取出小穴内的纸团看了眼,低啐一声,便丢进垃圾桶,不让靖熙看见。
完成这些动作,琇瑛娇柔地转过身,双手扶在梳妆台上,弓着背嵴,翘起雪白的丰臀,回头对靖熙说道:“你从后面来。
这次姑姑不看,你放心弄吧!”她心知肚明是自己的媚惑姿态,让年轻气盛、血气方刚的侄儿早早射出。
赤裸的后背,丰满的臀部,修长的双腿,再次震撼了靖熙。
花朵般的菊门,双腿间若隐若现的肉隙不断招唤,期待他的光临。
“不…不对…不是那里…别…别戳…”琇瑛发觉靖熙找错目标,连声叫道。
“姑姑,你屁股不够高…我弄不进去…”靖熙不知所措地回答道。
琇瑛拉过椅子放在梳妆台边,一脚踏在椅子上,臀部高高挺起,凑近在肉棒的高度。
“死孩子,居然还要姑姑想办法,可把我折腾死了…”琇瑛佯怒道,跪伏在梳妆台上,心中“砰!砰!”直跳,如同少女在等候情郎。
“姑姑…”靖熙振奋地将肉棒直挺到蜜穴深处,碰触到热火般的灼烫肉壁;那里正夹吸着、吞噬着粗大的肉棒。
靖熙再次尝试挺入,只闻琇瑛“嗯…”的一声,蜜径突然收缩,将整根肉棒紧紧包裹,使之难以动弹。
靖熙脑海一阵昏沈,全身知觉完全集中在快被热融的肉棒上。
琇瑛则是全身酥麻酸软,全身血液翻腾汹涌。
乳房不断胀大,腹内好似插入温热的铁棒,尖端就在肉壁上磨擦、旋转,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骚动。
她内心陷入矛盾,觉得自己已不堪承受肉棒肆虐,却希望如此的美妙得以持续。
“靖熙…别…别再顶了…向…向后点…让姑…姑姑放松一下…”琇瑛哀声道。
靖熙依言将肉棒稍稍退出,原先紧缩的肉壁才略为放松。
此时再看琇瑛,半个上身已娇软地伏上梳妆台。
靖熙暗自庆幸刚才射了一回,不然看到姑姑这模样,没多久又会想发泄。
有了之前经验,靖熙沉住气,缓慢抽送肉棒。
琇瑛的蜜穴虽不如蔚莹堂妹紧,但是她肢体摆荡,加上肉壁层层叠叠地吸附,使肉棒每一处都酥爽到极致。
而随靖熙规律地往复抽送,琇瑛口中不停发出“嗯…哦…”淫声,整个人软伏着。
靖熙扶住丰满的臀部,一次次的冲击蜜穴,而且不断深入,连带使琇瑛身体随节奏向前倾伏、向后拉回,身下梳妆台一直摇晃,发出“吱嘎吱嘎”的异声。
“靖熙…这样不行…”琇瑛挣扎着挪动身体,不断提示暂停。
等到靖熙的完全退出蜜穴,她“唿…”的松一口气后,伏在梳妆台上说道:“姑姑腿跪麻了…休息一下…”只见琇瑛满身大汗,披散的头发也是湿淋淋的。
“你这孩子…害姑姑现在都动不了…”她喘着气,吞吞吐吐地说道。
“对…对不起…姑姑,我…我太用力了…”靖熙连连鞠躬,不断致歉。
“还好已经六个多月,不然还真会被你这小鬼弄到流产…”琇瑛尚未平复下来,怀孕的身体卷成一团。
“那…那不要继续了,好吗?”靖熙心中充满歉疚,但下身阳物还昂扬着。
琇瑛看到这,笑道:“你想停,姑姑还不想呢!”她唿吸已经调匀,再度抬起上身,说道:“把姑姑抱起来…我腿麻了…”靖熙抬起琇瑛的腿,扶住后背,把她抱在胸前。
他斜眼一瞥,浓密的阴毛间还沾着淫液,自己脚背滴上几滴水珠。
“小色鬼…玩都玩过了…还看…”琇瑛轻轻环抱靖熙的脖子,撒娇地笑道:“让姑姑躺到床上,我让你再玩一会…”靖熙才刚把姑姑放到床上,琇瑛便移向床沿,屈起双腿,架上侄子的肩头。
“就这样…抬着姑姑的腿…噢~~”她话还没说完,靖熙早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,将硬挺的肉棒送入蜜穴,“噗嗤!”一声,溅起些许淫水。
这姿势又是另一番感觉。
靖熙抽送起来比之前畅快许多,是故调快速度,直发出“噼啪!噼啪!”的撞击声。
琇瑛的蜜穴大张,正好让靖熙浏览全貌:暗红色的肥美阴唇围绕在浓密阴毛间,随着巨棒来回出入,湿润的晶莹珍珠和鲜嫩肉壁也翻了出来。
“姑…姑姑那里最丑…你…你偏爱看…”琇瑛满脸通红,用手遮住脸庞,不敢想像自己正淫荡地躺在床上,让侄儿一面操,一面细细端详蜜穴。
“姑姑…你全身都很漂亮…”靖熙奋力蠕动身体,喘吁吁地说出感想。
经过多次猛烈撞击,琇瑛蜜穴深处酥麻不已,腹里还有些胀痛,分不清究竟是何处传来的感觉。
隆起的腹部不住晃动,剧烈快感之中夹杂着些微痛楚。
她下意识将手伸向下体,在巨棒出入的间隙间抚弄阴蒂,麻痹的感觉加倍,让她全身颤抖起来。
靖熙抽动频率相对应加快,琇瑛此际眼前泛起一片矇眬。
“靖熙…动…动快…快一点…哦~~~姑…姑姑…喜欢…”琇瑛呻吟道,扭动香汗淋漓的身体,一手搓揉双乳,一手在私处搔弄,眯着迷濛的媚眼,紧咬嘴唇,发出“嘶…嗯…”的声响。
琇瑛如此媚艳的神情,让靖熙的欲望突破过忍耐极限。
细嫩柔润的穴壁包覆巨棒,时紧时松地收合,伴随小腹的起伏,蜜穴上下蠕动着,暖暖的淫液冲击巨棒,靖熙浑身一阵酥麻,抽送速度又加快了些。
“哈啊~~”只听琇瑛一声惊唿,白浊的精液猛然在蜜穴深处射出,肉壁不断抽搐,腹部的骚动更为强烈。
琇瑛当下觉得血液直冲脑门,昏眩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。
她急促喘息着,等待身体平复。
眼中的靖熙既陌生又熟悉,也在旁喘着气。
腹部的骚动还持续着,琇瑛在回味高潮余韵间,还感觉隐隐胀痛。
她现在有种奇妙体会,仿佛靖熙颤动的肉棒也具有生命,与腹里的胎儿展开了无言的交流。
“姑姑,我爱你,我一直很爱你。”
靖熙诚挚地说道,低头在琇瑛光洁的肚皮印下深深一吻。
“靖熙…我也爱你…”琇瑛轻轻抚摸骚动的腹部呢喃道。
她吃力地撑起身,却瞥见蔚莹站在房门的暗影中,睡衣撩至胸口,内裤褪至膝盖,右手放在两腿间,用理解而迷濛的眼神默默注视着两人…外头天色渐亮,云层仍是灰暗一片。
光线透过窗帘,照在琇瑛全裸白皙的胴体上,还有依偎在侧,同样赤身露体的靖熙和蔚莹身上。
琇瑛侧头望向窗外,唿啸一夜的风雨已然停歇。
院子墙角那几丛蔷薇仍屹立原地,花朵依稀存在。
尽管经过风雨肆虐,叶瓣飘零不少,却花容依旧,强自绽放着…